第(2/3)页 葬礼仪式便正式开始了。 作为礼宾先生,我必须全程指挥。 从祭祀用品的摆放到送浆水再到起灵摔盆。 插空还要去下葬的坟穴看看,确定没问题,再在入葬时定相口。 同时还要观察帐子周围环境,防止有什么动物乱窜跑入,起了秧气。 由于得不停地说话,嗓子也有些沙哑,再加我晚上就是在车里凑合睡得,关节都跟着酸痛。 好在还算顺利,没下雨也没刮什么风。 等逝者火化后安葬完毕,我按规矩收红包,需要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当然,这里面习俗也有差异,有的主家会在葬礼结束后留阴阳先生再吃一顿席,也叫送亲饭。 有的主家则认为再留阴阳先生吃送亲饭不吉利。 我一般都是收完红包直接离开,再吃席体格顶不住。 忙活三天下来,我回到家就晕晕沉沉的了。 老实讲,我其实不太敢接礼宾先生的活儿。 跟东家接触的时间线有点长,全程跟下来,我的一举一动基本都在东家的眼睛里。 咱就将心比心的去合计,自家长辈与世长辞,那正是心灵最脆弱的时期。 这时候来个能帮忙张罗事儿的阴阳先生,哪怕咱是花钱请他来的,那做的用不用心,是不是糊弄事儿,咱不都心里明镜的么,他不用心,咱敲打敲打,腹诽两句,若是用心了,那必定感动非常! 再者我本身还有旺起来的人缘,谁瞅我都多看两眼,葬礼上听到最多的就是感谢话,那家伙给我谢的都要蔫吧了。 脑瓜子嗡嗡的。 脸上都快起疹子了! 情意这一块我拦不住,只能偷摸的吃点零食缓解。 晚上也不去东家准备好的房间睡觉,在车里凑合,身体难受些,败气才能消停点。 所以我只偶尔接个礼宾的活,寻常单做临终关怀,利索了就走。 在家缓了一上午,有点精神后我开武妹的车去取了准考证,顺便去考场踩了点。 晚上收到了韩姨的短信,‘萤儿,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’? 我回复,‘得下午,上午有个事主要见,到您那的时间不定,韩姨,您有什么事儿吗’? 嗡嗡~韩姨的短信过来,‘用不用给你配个私人厨师,有没有忌口的食物’。 我笑着给她回,‘您什么都不用给我安排,我想自在点,在您那放松放松好应对考试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