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景熙眉头皱的更紧:“我没有试过。” 温太医愣住,片刻后又问:“这么说,侯爷早上没尝试过?嗯,不轻易尝试就对了,下官再给侯爷另一种药,先前的药就不必再服用了。” 顾景熙问:“另一种药要服用多久?” 温太医先给顾景熙把脉,把过脉后回答:“侯爷先服用两三个月,若是感觉稳定下来,就代表已经治愈,方可停药,亦可正常行房了。” 顾景熙诧异:“再过两三个月方可治愈?” “侯爷是觉得两三个月时间太长?”温太医反问,转而又说,“其实已经很快了,下官给侯爷的药是经多次改良药方后研制的药,若是按照以前给侯爷治病的药方,那需要更长时间。” 顾景熙摇头:“不是时间长,是另一个问题,若两三个月后仍然不行呢?” 温太医不假思索道:“那不可能,侯爷比下官以前那些病人严重许多,他们换药服用一个月即可,侯爷多服用一两个月,不可能不行。” 顾景熙默然:“……” 所以,他服药的时间是别人的两三倍,才能达到跟别人那样的效果? 见他沉默不言,温太医以为他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忧,便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,介绍其功效:“侯爷若是担心将来不能成事,行房前服用此药,可助侯爷心想事成,侯爷放心,此药温和且对身体无害,是下官研究了几年才研制出来的。” 听罢,顾景熙眉心突突直跳,道:“你这庸医到底有多少旁门左道?先前是那什么书,现在是这种药。” 温太医被他说庸医说多了,如今对“庸医”两个字已有免疫,捋着花白的胡子,不紧不慢道:“侯爷可别小看它,下官这药很管用,不少人私底下向下官讨要,就连淮安侯这等年纪的人用了,都说好用,他昨日还向下官讨要了这种药。” 顾景熙再次默然:“……” 说到这淮安侯,那是个年过五旬的男人,父亲在世的时候靠父亲,父亲离世后靠儿子,他就卡在中间做个沉迷酒色的废物,文武皆不成,在朝中没有一官半职,就只有爵位领着俸禄,若不是老淮安侯和淮安侯世子争气,淮安侯府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。 淮安侯唯一有用的就是催着嫡长子要上进,然后自己跟不同的女人生孩子,为家族开枝散叶,前些日子还纳了个十五岁的小妾,儿子和女儿加起来共有二十三个孩子,除却意外或因病夭折的,剩下十五个孩子活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