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好吧最近不知道为啥不怕了,但也没有进展到“一对儿”这种地步。 谢嘉嘉莫名其妙了半晌,视线一转,落到了桌子上那一堆画稿之上,一时又沉默了。 她来到这里这么多年,有许多事情已经入乡随俗,但是到底没有古人这般把男女之防讲到极致。 是不是她亲近老人的态度,对旁人,比如莎莎,甚至是玄明,都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误会的行为? 那这样的话就不太妙了。 谢嘉嘉深吸了口气,回到桌边把那些画稿全部收起来。 这之后她即便是去看望老夫人,也选在白日去,下午就回,如此倒是和玄明退衙的时间错开了,一直都没碰上过。 她为自己这般做贼心虚很是无语。 但也实在怕自己无心插柳,弄出事端来,她不想那样。 乘着这个时间段,她还写了本《夫君是个太监》。 而且最近于氏身子也跟不住了,府上的大小事,得要谢嘉嘉去操心。 时间一久,人又一忙,谢嘉嘉也把和玄明那点不算事儿的事儿抛之脑后,觉得大约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吧。 逐渐入了秋,京中兴起一股妖异的修道之风。 谢嘉嘉虽然是闲散之人,但家中人都在朝堂,对朝中事多少也有些了解。 她估摸着是要出点事了吧。 一面更加仔细地管着府上的大小事,带月牙出门,往玄明府上看老夫人的次数也变少了。 月牙大约也是闷坏了,中秋前面那两日闹的厉害,谢嘉嘉便把琐事处理了一番,带着她上了次街。 …… 楼船上,玄明皱眉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陆汉秋,“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?” 陆汉秋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茶,淡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 “别揣着明白装糊涂!” 玄明冷冷道:“从上次在殿下府上,你耍我开始,最近你破事很多,隔三差五要找我奔走。” 那如果是真的需要他去办也就是了。 但偏偏都不是。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而陆汉秋传话来的时候,事情很大很大,让玄明不敢小觑! 去了才知道白跑,时间都被这么磨掉了。 而且因为惊马的事情,他又跑了一趟闵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