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0、你们先别急,一会儿再急-《大明,本来想摆烂,结果系统来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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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朝,满朝文武再次齐聚一堂。

    朱楩也再次搀扶着朱元璋一起登临朝堂。

    在百官山呼万岁跪迎之后,朱楩才不紧不慢的,让百官起身。

    “启奏陛下,如今您新皇登基,也该考虑一下年号的事了,”有大臣建议道。

    年号的事,朱桢之前就说过了,朱楩也想过了,顺嘴说道:“永昌如何?”

    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

    是吧?

    其实朱楩是想到,历史上朱棣登基之后的年号就是永乐,都是一辈人,那就叫永昌好了。

    总不可能叫建文吧?

    历史上的朱允炆,谥号为惠宗。

    本来他是没有庙号的,朱棣除非是傻了,才给他庙号,那岂不是承认朱允炆才是正统皇帝,而自己则是乱臣贼子的叛党吗。

    所以一直到明弘光元年,才给朱允炆谥号为明惠宗,全称‘嗣天章道诚懿渊功观文扬武克仁笃孝让皇帝(恭闵惠皇帝)’。

    而朱允炆的年号就是建文,也可以称作为建文帝。

    “怎么?朕想让大明江山永固,开创千秋万代之盛世。叫做永昌,不好吗?”朱楩看向群臣。

    你都这么说了,谁还敢说个‘不’字。

    那样岂不是在诅咒大明活不过三代?

    于是百官叩拜:“臣等叩拜永昌帝。”

    朱楩摇摇头,纠正道:“朕乃是大明第二代皇帝,自然该是明太宗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朱元璋嘴角抽了抽,活着就自己给自己上谥号是吧,那我就是明太祖了?明天我去挖坟,咱爷俩一人一个坑,你觉得咋样?

    朱元璋都懒得搭理他,对下面同样面色怪怪的的百官说道:“不用理他,这小子平时浑的很。不过楩儿确实年纪尚幼,文武群臣自该辅佐新君治理朝纲,不得藏有半点私心。”

    “臣等谨记于心。”

    百官对答如流。

    不过如今回想起来,其实朱楩才十六岁啊。

    十六岁的帝王,却已经展现出雄图伟略的霸气。

    永昌帝吗?或许大明王朝,真有机会千秋万代。

    于是从洪武二十八年二月开始,历史走向发生巨大变化,正式进入了永昌元年。

    而在决定了年号之后,永昌帝朱楩给朱桢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如今朱桢已经是监国的身份,自然是要参与朝政的。

    不像其他藩王兄弟,不被召见可以不用上朝,早上可以睡个懒觉,中午也可以随心所欲去潇洒快活。

    朱桢叹了口气,只好站了出来,高声说道:“臣有事起奏。”

    “六哥请说,”朱楩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还很客气。

    朱桢知道这是得罪人的事,但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古有汉朝推行推恩令政策,可谓是‘众建诸侯而少其力’,防患于未然,以免诸侯势大,威胁到朝廷。前有唐朝安史之乱,不正是反面典范?”

    “而今不但王爵众多,宗家子弟皆为亲王。更有公爵、侯爵、伯爵贵胄无数。哪怕除去韩国公(李善长)、凉国公(蓝玉)、郑国公(常茂,继承自常遇春鄂国公爵位)、申国公(继承自邓愈的卫国公爵位,改封申国公)因故撤爵,仍有魏国公、信国公、宋国公、颖国公、曹国公五家公爵。”

    原本朱元璋除了在开国册封了六大公爵以外,先后又册封了蓝玉为凉国公,追封濮英为乐浪公,以及后封颖国公傅友德。

    可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,如今只剩下了这几家。

    除了健在的魏国公徐达、信国公汤和、宋国公冯胜、颖国公傅友德,就只有曹国公的爵位由李文忠的儿子李景隆继承了下来。

    其他公爵爵位则是该撤的撤,该废的废了。

    “更有侯爵、伯爵比比皆是。长此以往下去,于国无利,更是会成为国家隐患。所以臣建议再现推恩令。”

    朱桢此话一出,顿时引起一片哗然。

    说好的不削藩呢?合着早朝说过的话,都是屁话不成?

    这就没意思了。

    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,龙椅上的朱楩,突然一拍旁边的龙案,怒斥道:“六哥,你这是要让朕陷于不义之地啊。须知除去大奸大恶之徒,因故而被撤爵,这些可都是为我大明立下汗马功劳,乃是开国之功臣之重臣,哪一家不是肝胆相照忠义无双?岂能猜测和怀疑?又怎能随意忘记他们的功劳。岂不是寒了人心?”

    朱桢心里叹了口气,自己就是個背锅的。

    但是没办法,他只能悲呼道:“陛下,防患于未然啊。想当初鄂国公常遇春,建功无数。可到了郑国公常茂的时候,不也犯罪无数?”

    据说常茂这小子,不但曾结交胡惟庸,以讨其生母封夫人的诰命。又奸宿军妇,及奸父妾,多般不才。

    甚至在跟随他岳父冯胜讨伐纳哈出的过程中,常茂还抢马、抢妇人,又将纳哈出砍伤,几乎误事。

    最后朱元璋实在是忍不住了,表示常茂的罪行无法宽恕,但顾念常遇春的功勋,留其性命,贬到广西安置。

    最后常茂就死在了那边,爵位也至此而终。

    “更不用说凉国公蓝玉功高震主、目空一切、狂妄无德,更是打算造反。还有韩国公李善长与罪相胡惟庸勾结,深知胡惟庸有造反阴谋而不上报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都是历历在目啊。”

    朱桢此时仿佛一位啼血忠臣,恨不得冒死直谏,乃至剖开心肝,让朱楩看到自己的诚挚忠心。

    而朱楩倒像是一个昏君一样,无视朱桢的悲呼,说道:“此事不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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