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只剩刀刃破空的风声,和劈断骨头的嘎嘣声。 噗呲。 鲜血冲天而起,漫天鲜血之中,断裂的右手无助坠落。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。 阿尔邦看着地上自己的右手,眼神中流露出陌生的意味。 下一刻,他的表情从左到右渐渐平静下来,面部的肌肉也不再抖动抽出。 就如同有个雨刷器一般,从左开始,抚平了他脸上所有的惊恐之色。 接着,他嘴角微微上扬。 只看表情就像一名温和的绅士。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断掌,扔到案板上,左手抄刀开始剔骨。 看他那样子就好似在处理无骨鸡爪。 而实际上,他确实是在如此做! 只见他左手运刀如飞,将右手的骨骼一根根剔除,微笑且专注的表情就好似在做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般。 并且更恐怖的是,他就任凭右手断腕不停喷血,却丝毫不做处理。 看起来,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 这种诡异的场景,带给人一种那并不是他右臂的错觉。 就这样,鲜血不停涌落,地板上的血迹越来越多。 阿尔邦的面色也越来越苍白。 可他不在意,仍在认真的做着料理,煎着牛排。 不多时,晚餐完成。 他脚步虚浮的将一道道菜肴端到餐桌之上。 随后他又从次卧中翻找出了几根白蜡烛,用灶台点燃,放置在餐桌之上。 就好像在布置烛光晚宴。 可那明灭的白烛并不能带给人哪怕一丝的温馨。 反而更像是,最后一顿晚餐。 阿尔邦面带笑意的坐在餐桌之上,双目温和的注视着大门,蕴含着浓烈的期盼。 看样子是在等谁归来。 可是,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等到那人。 滴答,滴答。 血液不停滴落的声音和时钟秒针完美重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