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张子,名字有趣,人也有趣。 桌案损坏不过一金,那桌酒菜不过百余钱。这人却留了二金,一金抵千钱,秦国可没有出手如此阔绰的张姓贵公子。 “假正经!比那群腐儒还不堪!” “或许是圣人之后呢!” “圣人若不思男女之事,怎会有后?” “哈哈哈,对极对极!管事!你还不过来!” 两人走后,四十六位宾客变成四十四位,这对女管事来说和刚才的局面也没什么两样。 眼看剩下宾客个个不怀好意,没有要走的迹象。 女管事在嬴成蟜怀里勉强笑着,仰起头颤声道:“君爷,客人们说你被罚了三年俸禄,是,是,是真的吗?” 若是真的,我怕是只有一死了之! 其实楼台女管事的姿色算不上绝色,以姿色论,女管事在楼台能排在上层,绝对排不到顶层。 要是她没有楼台管事这层身份,这些宾客绝不会如此急色。 关键就是楼台管事这层身份的加成,女票隶妾,女票女支,哪有女票管事来的爽?何况长得还很美!他们女票的除了人,还有身份!管事可是正经的秦官! 众宾客这次集体对管事发难,与其说是偶然,不如说是必然。 楼台在秦国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,从最开始,楼台管事就一直是女人。 在嬴成蟜来楼台之前,是不会有人生出这种想法——管事不是隶妾不是女支!是官! 除了嬴成蟜这个纨绔,谁能想着去女票官? 谁能真的去? 然而嬴成蟜不但敢想,他还敢做! 并且他还真的做成了! 当初楼台管事和嬴成蟜同住一房,第二天步履蹒跚地送嬴成蟜出门时,所有宾客都眼红了。 凭什么我们是隶妾,是女支,你是管事? 暗地里,管事早就受到过不少宾客的问价,只是没有宾客得偿所愿而已。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,众宾客一边幻想着如何亵玩管事,一边等着嬴成蟜自爆。 朝堂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,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,做不了假。 “当然是假的!本君上朝作甚?朝上难道还有绝色美人不成?”嬴成蟜鄙夷地看着众宾客,“这谎撒的也太假了,谁不知道本君十年未上朝。你们不如说本君强闯六王宫,被陛下发现罚三年年俸,这还靠谱一点。” 女管事心下一松,白着一张还未恢复血色的脸,咬着嬴成蟜的耳朵道:“是我误会君爷,请君爷,惩罚。” 众宾客的逼迫,反而逼迫女管事彻底倒向嬴成蟜一边。 只要一想到四十余男人,女管事就恨不得当场自尽。 就算是受徒刑,也绝不能被如此羞辱! 嬴成蟜坏笑着道:“怎么惩罚都行?” 女管事那张本来煞白煞白,恢复血色至少需要一炷香时间的脸上,竟然奇迹般地有了丝红润。 长安君从哪本古籍上看的那些羞人法子? 竟有爬行,挂铃铛,插尾巴…… 女管事用舌尖轻轻舔着嬴成蟜耳朵,舔的嬴成蟜从耳朵痒到心中。 轻轻柔柔的声音被女管事吹出的香风,送入嬴成蟜耳中。 “得加钱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