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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然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只是面对林天时，他完全没了这个自信，并且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，现在这个局面之下，想要跟林天争斗，几乎就是自己找不痛快。

    他显然并不想要如此。

    只不过与生俱来的骄傲，让他故作坚强。

    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，同理，并非只有你知道这里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林天老神在在地道：“我还是觉得，你适合永远沉眠，就如同已经陨落的圣族一样，仅仅只是存在于后世生灵的记忆之中为好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也要做好，自己由于实力不够，而被人彻底忘却的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你大可不必补上最后一句。”

    老者好似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，神色略显难看地说道。

    毕竟，无论这世道如何变迁，只要生灵不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层次断绝，有关于圣族的记忆，便将永远存在，不可能被抹去的那种。

    甚至于，就算是生灵彻底断代，现存的一些记载中，再往后也会成为古籍，让后世生灵窥探，那曾经存在过，波澜壮阔的大时代，以及在那个时代执仗雷电圣族。

    而他，相较于整个圣族而言，又算得了什么，怎么可能会有人记得他。

    “你并没有任何的诚意。”

    林天摇了摇头，略有不满道：“纵然是贩夫走卒，倘若处境堪忧，也知将自己的货物降价出售，而你，终不过是抱着那分文不值的所谓信息，而不愿意有任何的放弃。”

    交谈之中，从老者的态度之中，便不难发现，对方绝对不知道他在外界经历了什么。

    如若不然，也就不会有先前那一闪而过的怨念，然后又不得不将其压制，将敢怒不敢言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若是知道外界的情况，纵然是坐地起价，只要不触及底线，他或许一时不答应，却终会答应的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嘛。

    对方便只能任由他宰割了。

    老者虽然骄傲，但却毫不愚笨，当即体会出林天的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当即咬了咬牙道：“行，我说，只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答应条件？”

    林天仿佛油盐不进，根本不准备给对方任何的机会，这就让人有些头大了。

    然而老者心里清楚，林天只不过是在看菜下碟，也知道林天并不需要他能做什么，而是能为了林天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万般无奈之下。

    他悠然开口道：“此地乃是道生之地，换而言之大道诞生之地，原本我以为，除却圣族传说中的至圣，不会有任何生灵能够演化此物，但我却在你的体内见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否还记得，我当初进入此地时，神色之中的惊骇，以及后来的动作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别扯开话题。”

    林天面露冰冷，但实则已经无比认真的聆听起来。

    道生之地，他还是第一次听说，更何况这里不是自己的内境地吗？

    莫非此地还能够诞生出大道？

    据他所知，天地间一切的大道法则，皆来自于混沌海亿万年的演化，可从未听说过生灵能够创造大道。

    甚至于，根据老者所说，圣族至圣也能做到，莫非真有这么神奇？

    该不会？

    自己才是圣族至圣，墨晴仅仅只是因为沾染了自己的气运吧？

    他正胡思乱想之际，老者倍感无奈地道：“而你此次，竟然得见道灭之地，生与死的轮回，将在此地演化。”

    道灭之地。

    林天闻言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疑色，难怪连大道法则，经由微风吹拂之后，也变成了黄沙，竟然还有这种说法。

    “假以时日，若是你能不死.......不，纵然你身死道消，此地或许也能够演化出，混沌宇宙！”

    老者见林天不作回应，也没卖关子，反倒是满目精光，神情极度亢奋地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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