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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列车长想了想说：“好！”说完就准备走。

    张辉再也看不过去了，想戏弄戏弄一下列车长，走近盯着列车长的眼睛，说道：“你是不是男人？”

    列车长不解地说：“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啊！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告诉我，你是不是男人！？”张辉却不管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是男人。”列车长不解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拿什么来证明你是男人呢？把你的男人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！”张辉说道，周围的人一下子全笑起来了。

    列车长愣了愣，说：“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站着，难道还是假的不成？难道还要脱裤子给你看吗？”

    张辉摇了摇头说：“我和你们一样，只认证不认人，有男人证就是男人，没男人证就不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列车长卡了壳，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应对。那个女列车员站出来替列车长解围，她对老同志说：“我不是男人，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好了。”

    张辉看到她走前来更气了，指着她的鼻子，说：“你根本就不是人！”

    女列车员一下暴跳如雷，尖声叫道：“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！你说，我不是人是什么？！”张辉一脸平静，狡黠地笑了笑，说：“你是人？那好，把你的人证拿出来看看……”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来。只有一个人没笑，他是那个只有半个脚掌的中年人，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，不知何时，眼里噙满了泪水，不知道是委屈，是感激，还是仇恨……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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