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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云廷显然也注意到，面露不悦，说道：“几位郡主如今都已及笄，在闺中修习的六艺，不如出来表演个才艺，给殿下助兴。”

    他强行想把李子渊的注意力转移。

    既然要和亲，皇帝颔首同意：“瑶儿，你最年长，朕总听你阿爹说起你舞艺精湛，来跳一曲。”

    根本没跟平瑶拒绝的机会，到底年长，平瑶平静地起身行礼，就着不算繁重的衣裳，轻盈舞了一曲。

    跟她平静的态度一样，这舞也平平无奇，显得有几分没有诚意。

    李子渊看在眼里，眼神从平瑶身上收回，面色不改：“平遥郡主舞得甚好。”

    皇帝抿了抿唇，不悦地看着平瑶，后者行礼，返回原来的座位上。

    楚怀玉看向最右侧的小姑娘，她看起来天真无邪不谙世事，脸上有隐隐的兴奋之意，楚怀玉眉心一跳。

    果然，下一秒，她说道：“平瑶姐姐年长乐鸢几岁，却还不如乐鸢呢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走到宴席中心，向旁边的乐师示意了下，随后卖力地跳起舞来。

    平瑶闻言，唇角轻轻上翘，敛眸不语。

    平瑶根本不是真心展示舞艺，在乐鸢的对比下，真差了一截，她不生气，语气柔和道：“妹妹说得是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个卖力推荐自己的郡主，皇帝的脸色没好看到哪去。

    如此上赶着讨好离国，真给大宋掉价，蠢东西。

    皇帝挥挥手，让乐鸢退下。

    身后蓦地传出一道声音，轻笑着说：“京中的少女要说跳舞，还得是上次宫宴上，云霜妹妹跳的霓裳羽衣曲，那才叫个动人。”

    在场不少人都看过顾云霜跳舞，此刻被带回那段回忆中似的，脸上露出赞许，不由让李子渊好奇。

    “本殿下倒是好奇了，方才乐鸢姑娘的舞姿已十分动人，竟有人在她之上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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