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九章 小俩口-《和珅是个妻管严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只是这话冯霜止都说得没底,纪晓岚可是有名的风流才子,烂桃花是一堆一堆的,这人什么做不出来?

    唯一好的是刘墉在,所以事情不会失控。

    可之前还是和砷堵心,转眼就轮到冯霜止堵心了。

    “那夫人,这是不想管?”

    周曲试探了一句。

    不想管?

    冯霜止看了一眼茶碗,便道:“不能截了他的银子伤了他的面子,其实他也是个小气鬼,舍不得在这些事儿上花钱的,要跟刘墉这些人吃酒,怕也是郁闷。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只不过,女人不高兴了就喜欢花钱。

    所以冯霜止做出了一个很让周曲目瞪口呆的决定。

    周曲愣愣地,说不出话来:“夫人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什么这?

    去吧。”

    冯霜止笑了一声,等着看好戏了。

    既不伤和砷的面子,又不让和砷出去吃花酒,冯霜止的办法可损了。

    这边和砷出门了,心想着什么时候跟冯霜止说事儿,又想着自己去那秦楼楚馆,若是冯霜止知道定然是要吃味儿的,不知怎么,他想着竟然还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。

    回头跟刘墉那几个闹腾完了,该回府还是要回府的。

    只是出去了,跟刘墉几个约定好了在广济寺立雪亭见,刚刚跟那些个文人雅士吟诗斗酒完,准备换地方去八大胡同某地儿了,才走进那醉月楼,纪晓岚要上去说话,老鸨便迎了上来:“哟,纪大人,劲儿不巧,之前您说要来这里,可是今夜我们整个楼都被人包下来了,实在是没地儿招待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纪晓岚他们其实是来吃酒的,根本就是要戏弄和砷,如今这老鸨竟然这样说,真是让人气愤了。

    当下纪晓岚就不干了,“你这答应好的,怎么能不干呢?”

    老鸨也是为难,“我这……这收了人家的银子了,是三千一百两包场,我这……我们一楼上上下下几百人,这哪里能光顾着你们呢?

    那可是一位大主顾啊……”

    总之人家老鸨是各种为难,当下便有人扭头去看和砷,和砷一摸鼻子,道:“不巧,和某人没想到能撞上这种事儿,这身家恰只有三千两。”

    和砷不知道为什么想笑,他是个天生的吝啬鬼,这群人拉着他出来花钱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竟然能遇到这样的土老财,直接包场,这不是恰好给他省钱了吗?

    当下众人也无奈,这一片都是花楼,直接换一家就成了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不曾想到,下一家的情况也是一样的!

    “实在对不住了,我们这儿被包下了。”

    纪晓岚脸都绿了:“嘿,你别说你这里也被三千一百两给包下了!”

    那老鸨很严肃地竖起了一根手指,摇了摇:“纪大人,不是一百两,是三千零一十两。”

    纪晓岚差点没被这老鸨给憋出血来,手指着她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和砷却逐渐觉得不对味儿了。

    他们继续下一家去找,这一家更绝,三千零一两!恰恰就比和砷兜里揣着的银子多一两,他们早知道是和砷请客,刻意一分钱没带,要这铁公鸡拔毛,没想到竟然撞见这样的邪门事儿。

    当下在八大胡同这边烟花巷里转了一圈,去哪家哪家被包,中邪了一样。

    最后从那三千零一文的花楼里出来,刘墉早就闻出味道来了,他看向和砷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唉,是我们几个连累您了,和大人,今天也不让您给我们请吃花酒了,得,您看,这路边一家酒肆,来来来,我们坐下一起喝,你这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啊……”

    一家两家是个巧合,多了可就不对了啊。

    众人看向和砷,又想到今日的凄惨遭遇,竟然是齐齐摇头。

    和砷这个时候若是猜不出是自己府里那位翻了醋坛子,也枉称自己还是什么军机大臣了。

    包场的银子不多不少,正好比和砷兜里的银票多那么一点,这只有和砷府里的人才知道和砷带了多少来,所以这和砷,得是被自家人算计了。

    出来吃花酒,还能是什么人?

    唉,和砷这命啊,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,这一遭简直走得刘墉他们这一群清流官员心累,如今只能大半夜随意坐在路边这酒肆里,破破烂烂的一间,来往查宵禁的也不走在这边,更何况他们是官,一群大官!

    好吧,一群大官大半夜坐在酒肆里举杯浇愁。

    和砷表面上一副不堪其苦的模样,可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起来。

    他跟冯霜止之间有嫌隙了,没几天便传遍京城,什么说和的人都来了,和砷也是不胜其扰,他跟冯霜止还没到那七年之痒的时候,也就是小小的不愉快,一转眼便能够过去的,看着别人小题大做,传得那么难听,和砷连撕了那些人的嘴的心都有。

    冯霜止不搭理他,和砷这心里有些说不出地难受,说具体一点,这感觉叫委屈——怎么说,瞒着他事儿的也是冯霜止,回来之后虽然是他先甩脸子,可冯霜止也没说上来搭理他,这一来就僵了。

    可和砷也知道,若是冯霜止立刻搭理自己了,他心里也不会自在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清楚,这样闹吧闹吧没一会儿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如今这冰化开了,也就好说了。

    夜里的风冷,这出来吃酒的少有几个不会吟诗作对的,便喝着这烧刀子,吹着冷风,吟诗赏雪,虽说是凄凉,可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和砷喝了酒之后,那身子暖暖的,便告别了众人,一路带着刘全儿回府去。

    路上他问了刘全儿,是不是他大嘴巴把消息露出去了。

    刘全儿委屈,便说一定是周曲说的。

    和砷道:“周曲是夫人一手提拔起来的,不听夫人的难道听你的?

    糊涂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爷,您跟夫人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
    刘全儿试着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和砷回身就不轻不重地要踹他,刘全儿赶忙躲开:“爷,爷,您这动口不动手啊!”

    和砷斜他一眼,“你还学会躲了?

    我什么时候跟夫人僵持过了?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