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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宿舍里。

    愣愣地看着顾威背上包，洪玉宝问：“阿威，黄督察究竟找你干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当卧底……我神经了才会去做。”

    走到门口，顾威又回头警告了洪玉宝一句：“阿宝，记住我的忠告，如果有上级找你当卧底，你绝对不要答应，即使不干这个差事了，也不要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见顾威表情严肃，洪玉宝当即重重点头，“我记住你的话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最好。”顾威转身出门，还扬手比了个拜拜。

    “我送送你吧！”洪玉宝追到门外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你赶紧训练去，争取拿个银哨（亦称银笛、银鸡）奖！”

    另一边，黄志诚丧着一张脸进了副校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搞定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搞定？搞定个屁，弄假成真啦！”

    “弄假成真？！啊？顾威不会真退训了吧？不行，我得去把这小子追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可能呐，难道当你签的退出令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办公室内一时静默，两个老男人你看我我看你，都郁闷得不行。

    ********

    第二天，周三，四月一号，愚人节。

    “吭哧、吭哧、吭哧……”

    顾威起来吃过早点就开始一直训练到中午，下楼吃过饭后，这才到街面上闲逛。

    眼下他已经退出警训营，看来暂时是没法当差了，所以还得找份工作，不然坐吃山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主意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来到钵兰街一个报摊前，顾威抄起份报纸，翻了翻招聘页面：“老板，这报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五块。”守摊青年闷闷地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顾威抬眼一瞧，发现对方戴着黑框眼镜，面相憨憨的。

    噫？这不是那个……包.达二.皮吗？

    目光微动，扔下十块钱硬币，顾威看似随意地问：“不用找零……对了，山鸡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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