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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吗？我为了这次可以崛起的机会，付出了什么吗？付出了多少？你不知道，你什么都不知道，你只知道站在那里进行所谓的说教。摆出令人弄不懂的那些天道来大说特说，有用吗？在我不幸的时候，天道在哪里？你告诉我，你所谓的天道在哪里？它为什么不出现？它为什么不去惩罚那些该死的人类？”

    见秦铭迟迟不语，女人笑了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所谓的天道，没有那个能力。或者是说它根本就不存在！”

    女人说到这里，似乎再次陷入了以往的回忆。

    “在经过无数次努力后，我终于等到了那个机会，那个可以让我翻身为主的机会。我终于可以让那些糟蹋过我的人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们当时是什么表情吗？你知道他们在面对我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吗？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？”女人看着晴明，似乎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，疯狂中透着极度的兴奋，兴奋中掺杂着对人命的蔑视。“你知道如果人达到了恐怖的极限是什么样子的吗？太美妙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已经惩罚了那些败类，为什么不及时收手，去寻找你认为的幸福！如果你及时收手的话，你现在会很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秦铭提到收手，女人笑了，笑的是那么的灿烂，那么的放荡不羁，那么的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收手？这种感觉不是我一直努力想要得到的吗？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，我要的就是踩在所有人的头上，让所有人在面对我的时候都感觉到恐惧，我也要像他们先前掌控我生死的那样，掌控着他们。”

    秦铭听到这里，心中不禁有些黯然，他为女子的所遭所遇感到痛心，感到同情。

    但是同时他也清楚，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。

    能活到现在，她的经历令人难以想象，甚至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，她虽然说了很多，但现实中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，谁也无法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与感受。

    在长时间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，她的灵魂彻底扭曲了。

    “那些与你并没有任何过节的普通人，你又为何对他们下此毒手？他们可没有伤害到你！强大起来没有错，但是你不能在强大之后利用手中的权利去滥杀无辜，践踏其他人的生命。你这样做与先前那些糟蹋你的畜牲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秦铭说到这里，慢慢俯下身，眼睛看着这个女人。“答案很简单，没什么区别！在某种方面，你甚至比他们还要可恶！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！难道你就没有察觉过吗？难道你在一个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？恐怕你不止一次想过这些问题吧！你为什么要想那些问题，你没问过自己吗？因为人性，你善良的一面正在向你发出警告。可你听了吗？你不但没听，反而变本加厉。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滚——”听到这里，女人仿佛疯了一般，不顾一切将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把推开。“不！我没有想过，你在胡说八道，我跟他们不一样，他们是魔鬼，他们该死，他们该受到应有的惩罚，我是受害者，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！我的做法没有错，我没有任何的错误……”

    再将齐名推开的那一刹那，女人几乎陷入了疯狂，拼命地嘶吼着。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，她的嘶吼声越来越小，最后只剩下无助的哭泣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女人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不少，秦铭这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不杀你！”

    这个结果，是女人万万没有想到的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她猛然抬头看向秦铭，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。

    可是那张脸，平静如水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女人说着，下意识将自己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眼神中尽是复杂。

    “对，但是前提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要求？”

    “把外面那些畜生，全部集中到这里。我说的是全部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杀了他们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”对于这个问题，秦铭非常坦诚。他心里清楚，就算自己不承认，以这个女人的聪明才智，也一定会猜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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