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 20万美金-《六零之公派丈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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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苏樱桃,我不认识,长的漂亮吗,是不是你要介绍给我的对象?”褚岩一副哈叭狗的样子,腆着脸问他母亲。

    包菊本来有点不信,褚岩会不认识苏樱桃?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她又释然了。

    褚岩吧,**,长的帅,而且本身身上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,特别惹女孩子喜欢,在首都追他的女孩子没有几百,也有几十,漂亮姑娘他见的多了,而且来秦工的时间也不长。

    再说了,苏樱桃是个已婚女人,已婚的,别人的妻子,说不定他真不了解呢。

    所以她眼珠子一转就说:“不认识就算了,就当妈没问过你,去吧,吃喝上不要省钱,没了钱妈补贴你,省得你爸总说我对你不够好。”

    既然他不认识就算了,苏樱桃长的很漂亮,而且长相上有几分像褚岩的生母,最好不要让他注意上那个女同志。

    “行了,回去工作吧,你一直不成器,妈为你一颗心都操碎了。”包菊拉过儿子的手,轻拍的时候又给他塞了50块钱在手心里。

    得想个什么办法,让秦工在首都方面出个丑呢?

    领袖的私人录像师全程拍摄,那录像要传到首都风面,苏樱桃的风头可就出大发了。

    哎呀,包菊的头很疼,快疼破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总共五天的访问时间,这是首都方面给希哈努克批的行程。

    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,从第四天开始,就是休息时间,毕竟回程还要坐好几天的火车,今天的行程搞完,希哈努克先生就要彻底的歇下来,好好休息休息了。

    而苏曼本来是准备要唱《红灯记》的,结果就在今天,突然,首都方面打来电话,不让演《红灯记》了,让秦工放一场电影,名字叫《波哥山的玫瑰花》。

    可怜苏曼在全场找到毛纪兰要跟她配戏,唱《红灯记》的。

    好家伙,临上场前演出被取消,她还平白无故挨了毛纪兰好多的骂。

    晦气呐。

    转眼就是第四天了,从今天开始,国际友人得好好休息两天了。

    早晨起来,苏樱桃先去找了一趟郑凯,见了面,开门见山就问郑凯:“你爹原来捏的那些小菩萨像呢,快去给我搞几个来。”

    郑凯的父亲解放前是个道士,兼职观相算命,当然,偶尔哪儿需要和尚,他也可以立马变成和尚,兼职给地主婆子,富农家的太太们念唱经文,驱鬼打邪,顺带卖卖小菩萨。

    所以他家有很多自己捏的,烧的小菩萨像,毕竟是老一辈的手艺人,那东西捏的特别好,水平跟大佛石窟的差不离。在梦里,苏樱桃见过那些东西。

    郑凯连忙摆手说:“那东西我早就当成四旧烧完了,砸完了,家里一个都没有,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屁,就在你们家西屋的炕洞里藏了好些个,把捏的最像咱们敦煌石窟里那些彩塑飞天的给我弄几个来,我给你一张国营饭店的招待票,快去。”苏樱桃又说。

    俗话说的好,女追男,隔层纱。

    虽然孙紧傻,但是孙紧也挺可爱,郑凯想请孙紧吃顿饭,然后用这顿饭搞定她,跟她赶紧扯证结婚生个娃娃的,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,男人嘛,以结婚生孩子为重。

    所以一把夺过票,他指着苏樱桃的鼻子说:“我可以悄悄拿给你,但那全是封建迷信的糟粕,你要拜就悄悄拜,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,不然你就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肯定特别小心,谁也不让看见。”苏樱桃说。

    下午郑凯拿一根旧床单裹着几个他爸捏的菩萨造像来了,进了苏樱桃家了。

    这其中有一个造像高达50公分,是一尊菩萨像,菩萨发髻高耸,胸肌隆起,腰身细长,柳眉朱唇,典型的盛唐菩萨风格,简直美不胜收。

    苏樱桃搓着双手,直赞妙啊妙啊。

    这是用最接近唐代的彩塑方式塑的,染的,造型极为漂亮的菩萨,在炕洞里给烟熏火燎过,更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。

    用刷子擦洗,收拾干净,想了想,这样抱着不太雅观,于是她把自己唯一一块,去年买的蓝色的大围巾拿了出来,把菩萨像给裹上了。

    抱着,就准备去找国际友人了。

    高棉可是佛教文化盛行的国家,国家领导人就是虔诚的佛教徒。

    这东西,苏樱桃敢保证,希哈努克先生保证特别喜欢。

    不过因为是抱的菩萨,怕半路被人撞见,她走的是通万人坑的那条小路,准备从那条路上绕个大弯子去找希哈努克的,结果恰巧在路上,就碰上包菊和苏曼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“那个苏樱桃简直太会表现了,怎么办啊包主任?”苏曼袖着两只手,冻的抖抖索索的说。

    包菊能不生气吗,特别生气,但耐心的说:“刘伟在呢,他是来拍记录片的,咱们不要轻举妄动了,等回了首都,我跟第一夫人讲一讲苏樱桃的所作所为吧。就明天一天了,咱们得赶紧走,回首都。”

    哟,苏樱桃悄悄走在后面,觉得自己挺有面子的啊,能让包菊在第一夫人面前告她的小状,打她的小报告?

    准备要咳一声,让这俩女的发现自己的,结果包菊突然停住,遥遥望着沙漠的方向就说了一句:“听说成县农场比这儿辛苦多了,在那地方,估计一个人熬不了多久吧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也是。”苏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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