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只觉裴昀正常起来,面带储君惯有的风轻云淡,大气凌然的笑意时,竟是那样令人挪不开眼睛。 宁珊月想了想,随即也释然一笑:“珊月感激殿下宽慰,的确心底没那么难受了。” 裴昀背着手,看向前方: “换句话说,将军临上战场知道自己的武器断了,那这场仗就不打了吗? 宁珊月,高台就在那里。 站得上去的人,靠的从来就不是美貌与华裳,而是你的智识,胆略,沉稳。” 宁珊月的笑意从脸上消散下去,连忙将头低着狠狠收了收眸眶里的酸意。 礼服被抓烂后,昨日秦郁楼对自己说要么就不去了,让自己装病躲过去; 可是今日裴昀却告诉她,礼服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重要,重要的,从来都是她自己。 她本也不是个爱落泪的人,可就是在听见这一番安慰后,竟觉得无比的心酸起来。 秦郁楼是自己的夫君,可太子是之前要折磨自己的人, 两相比较,她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,心底没办法不厌恶秦郁楼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