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见了?” 卫肆揪起长公主,“他说,都是你做的。” “我在军中剔过羊骨,长公主皮肉这么嫩,想来会轻易许多。” 长公主嘴唇蠕动,发不出声,散乱的头发贴在脸上,狼狈不堪,她眼里有怨恨,更多的是惧怕。 “原我打算剔驸马的骨,但既然是你做的……”卫肆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,“胡足食,取尖刀来。” “不!不!”长公主疯狂摇头。 “是她!就是她!”曹桓仰起脖子,大口吸气,嘶声喊,生怕晚了,卫肆会改主意。 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 他平日少于人结怨,这一看就是长公主招惹来的,自己做的孽,自己偿还,凭什么连累他。 长公主恨恨的看着曹桓,苍白的脸硬生生气红了。 “快剔她的骨,了了这恩怨!”曹桓按住自己的伤口,疼的脸皮不受控的抖。 “曹桓!” 长公主从牙缝里蹦出字,满眼的不敢置信,她的枕边人,竟这般贪生怕死,丝毫不顾夫妻之义。 “我平日就让你收敛性子,偏你不听。” “耿儿还年轻,公主,你就消了卫将军的火吧。”曹桓语重心长。 “无耻!” 若不是动不了,长公主非咬死曹桓。 这些年,是她走了眼! “曹桓,你狼心狗肺!人面兽心,本宫绝饶不了你!” 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不知悔改!”曹桓痛心疾首,眼睛看向卫肆,“卫将军,还请行刑。” 卫肆笑了,半蹲下,直视曹桓,“驸马真是无情呢。” “你可还记得李单?”卫肆拔出箭,掐着曹桓的脖子,扎进他的右肩。 曹桓哪还有先前的文弱和儒雅姿态,再一次惨嚎出声,狰狞的青筋,恐怖又骇人。 “李、李单?” 曹桓眸子有片刻的茫然。 “父亲,你的孽种啊。”曹耿吐字,满脸嘲讽。 平日文雅温和的父亲,今儿真让他长了见识。 没有母亲,曹桓这些年别说锦衣玉食,连药都喝不起,可危难时,他不说帮衬,竟要致母亲于死地。 无情的程度,连曹耿都看的心里发寒。 曹桓眸子猛张,震惊的看着卫肆。 “你、你是单儿?” 曹桓眼眶红了,不顾受伤的手,他抓住卫肆,满眼的内疚和慈爱,“我是真心喜欢你娘,若非长公主阻拦,我已同她离了建安。” “单儿,是爹软弱,护不住你,让你受了许多的苦。” 曹桓眼角湿润,压抑着低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