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这个称赞,其实言不由衷。 回头,她去找费里,不出她所料,费里在电脑前面发傻。 “博士,博士。”她连叫了两声,费里才回过神来。 “怎么样?”她问。 费里摇了摇头,一脸迷茫。 大桥信子就知道是这样,吐槽:“中国古文化,太讨厌了,简直是千变万化。” 费里再次摇头,这一次,他的脸上,迷茫中,还带着了几分颓然。 束手无策啊,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感觉。 不过他已经是一个老男人了,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,稍稍回过神来,他就道:“给预备病人试一下这个方子。” 他早准备了另外的病人,病况完全相同的,而且是通过察脉象,内里情况也一模一样的,然后一样的先服了朱志远的三生饮,同样好了,再又用他自己的药,同样造成僵瘫。 可以说,另一个病人,就是这个病人的完全复制品。 大桥信子其实已经没多少信心了,但她也没有反对。 试药嘛,很正常的。 任何一个新药,都是试出来的,这也是合法的,至于可能的风险,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 病人也不会有什么抱怨,甚至是闹事,那是不可能的。 病人真出了什么事,有补偿,有高额保险,好处大大的,你不试,有得是人报名。 人和人,是不同的,很多人的价值,其实不如一条狗。 另一个病人服下去,效果是一样的,也立刻就能动了。 但费里完全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。 因为,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 他需要的是普适的原理,而不是单份的备用品,每个病人都是不相同的,可以说,再想找一个这样的病人,千难万难,因为这个病人的后期情况,甚至是他用药制造出来的。 那有什么意义? 总不能以后都把病人弄成这个样子,然后才用朱志远这个配方? 那不是有病吗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