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桥信子这个态度,朱志远也不好拒绝的。 这一天,酒也不喝了,回房凝思,想半天,不行,他其实是半桶水,属于弯道超车。 如果是针术这条赛道,他还是可以的,但超出了这条赛道,他就麻爪了。 想半天,只得给余白杏打电话。 “你在用三生饮?”余白杏一听就叫了起来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,手里有东西,不用是不可能的,手痒啊,唉。” 他长叹,又叫:“是不是出麻烦了,病人死了没有?” “确实是用了。”朱志远道:“不过我有资格用的。” “你有资格用?”余白杏在那边一愣,随就叫道:“哦哦哦,搞了医师证是吧,可又何必呢,你一个县长,治什么病啊?就是手痒是吧,我就知道,当时就不该教你三生饮。” 听在在电话里痛心疾首的样子,朱志远倒是笑了起来,道:“我不是在中国,我在日本呢。” 他就把参加中日青年交流团,在日本拿了医师资格证的事说了。 “你居然跑日本拿证去了,还做了大桥医学院的教受授?” 朱志远的操作,把余白杏都震懵了。 “也就是事赶事的,赶上了。”朱志远倒没有炫耀的意思,他只是让余白杏放心而已,随后就说了眼前这个病人的状况。 “三生饮先通了经,然后另外的药出了问题?你说说脉象。”余白杏估计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,问得很仔细。 “病人好象有两种脉象。”朱志远虽然跟余白杏学了脉,但还是差一点:“即是弦脉,但又好象是迟脉。” “这是双脉。”余白杏有经验,道:“这样的脉象是有的,这是药的原因。” “还有双脉啊。”朱志远恍然大悟,把病人的脉象和他观察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。 “要是原先的药量,我估计没什么用。”朱志远道:“但加大药量,怕病人的脏器又撑不住。” “绝对不能加大药量。”余白杏急叫:“你要记住,三生饮是毒药,它是有个上限的,药量过大,哪怕用药对了,也会死人,就好比水,水能解渴,但要是发洪水,则无论如何都是灾难。” “我记下了。” 朱志远知道自己在经验方面,和余白杏还是差得太远,他惟一长于余白杏的,就是找穴,其它任何方面,他都远远不如,所以老老实实答应。 “扎针无效,药也不能用。”他有些苦恼的问:“那就没有办法了?” “办法当然还有。” “还有?”朱志远急问:“什么办法?用炙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