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桑枝夏头顶冒出几个问号不知为何突然说起徐璈,徐二婶兀自挣扎了半晌,语重心长地说:“徐璈跟你那个不中用只晓得拿媳妇孩子出气的二叔可不一样,就算是现在练,那也是决计打不过的。” 桑枝夏表情霎时空白。 徐二婶说得苦口婆心:“不过徐璈像他父亲,跟外人不见得多投机,与妻子的感情却极好,只要他往后如现在这样,你倒也不用担心这些。” “你就不必想这些了。” 她倒是可以学一学。 桑枝夏彻底陷入无言不知该说什么。 徐二婶还在自顾自地说:“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,不过仔细说起来,我之前听人说薛家婶子在家也跟孩儿他爹干起来了,她也没学过武,不过好像也没打输?” “村里好像不少夫妻起了口角都是互相动手的,输赢好像也不定论,下次要是你二叔再动手的话,我是不是也能试试?” 不经意看到的一幕家庭纠纷,好像是打开了徐二婶新世界的大门,如泉水般不断涌动而出的,全都是她当了半辈子高门贵妇不敢想的新招数。 桑枝夏听得瞠目结舌彻底忘言,等采买好了该买的东西回到家时,看着徐二婶若有所思的侧脸心头都是好笑。 她对家庭暴力持十分的反对。 不过若是被压制下的反杀的话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? 徐家这样的门户家规,不和睦的夫妻注定纠缠终身也不可能好聚好散,倘若实在是没了相敬如冰的可能,那让主动出拳的一方吃点儿苦头似乎也是应当? 换句话说,徐二叔自己先不做人事儿的。 他就算是挨揍了,那也活该。 桑枝夏忍着笑进屋换衣裳,刚收拾好徐璈就推门走了进来。 他眯眼看着被搭在架子上的外衣眉心微跳:“枝枝,你今日出去遇上麻烦了?” 桑枝夏正把腰后的匕首拿出来,顿了顿失笑道:“什么麻烦?” 见她不欲多言,徐璈把停留在外衣袖口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。 桑枝夏回家的路上特意检查了一遍,也把可能会被徐璈察觉的痕迹都尽力清除了,可仔细看的话,就会发现袖口的衣料缝隙间还有着星星点点的红。 那是辣椒面撒出去后留下的痕迹。 第(2/3)页